他气急败坏,本来心里就不舒坦,现在更不舒坦了。
这是药的事吗?
是吗?!
白璟年内心大吼,疯狂的想骂娘,面上也被气的铁青。
白色的衣袖翻飞,里面的银针刷刷刷冲着秦臻飞窜而出。
秦臻往前走的脚步一顿,清晰的感觉到不对劲,连忙转身。
红袖飞舞,一串的银针全都被打在树上钉住。
他回头,脸色难看:“白璟年,我不过就是说了你两句,你用的着用银针对付我?”
白璟年功夫确实不怎么样,但是他的银针耍的那叫精彩绝伦,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就中招。
这也是这些年,白璟年的保身绝技。
他随身携带的银针中,都是淬了毒的。
只有专门给病人诊治的银针是没事的。
这么多年,从小到大,秦臻没少被白璟年算计。
“哼!”白璟年冷哼,转身甩袖离去。
一张连板的冷冰冰的。
秦臻错愕的挑眉:“一个大男人,跟个女人似的叽叽歪歪的,心思还得让爷猜。”
他特意抬高了声音,扬声说道:“当爷会哄你咋地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