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橘甩尾巴,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那为什么?”
胖橘说:“我不知道呀,我也刚来没多久,不过灯这个,今天是这家主人的二儿子过生日。”
余小鱼还是很茫然:“过生日不是应该所有人都在一起吃好吃的吗?为什么不让他一起来。”
胖橘前言不搭后语,又突然回答了他上一个问题:“可能是因为,在人类眼中,‘之一’并不宝贵,‘唯一’才宝贵吧。”
余小鱼和它聊了半天,发现这只胖橘懒得惊为天人,懒得可能连脑子也一并冻住了,回答问题颠三倒四,什么也说不清,他只好气鼓鼓的又回去了。
余小鱼有了力气,两米高的院墙对他来说轻轻松松,一跳就上去了。
他钻到屋子里,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床,在被子里找了找位置,最终在一个最暖和舒服的地方躺着了。
一夜好梦。
余小鱼醒的时候,少年也才刚醒,冷漠的面孔透出惊愕,难言道:“你怎么……怎么在这里?你不是走了吗?”
余小鱼打了个滚,又咕噜噜的滚到蓬松的枕头上去。
少年看着他,突然意识到什么:“……你又回来了?”
余小鱼趴好,继续睡。
半梦半醒间,他感到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身子,小心翼翼的,动作透着克制和欣喜。
“你……是昨天晚上来的吗?”
他似乎也不需要回答,攥紧了手,半晌才道:“……谢谢你。”
余小鱼迷迷糊糊的想,谢什么?他不过是蹭了一张床睡觉,谢他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