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汀兰香汗淋漓地伏在他肩上,鹅黄色的裙摆飘摇,隐隐有白皙一闪而过。熬人的紧,她微微喘息,恨得不挠人。
但某人格外热情,明明才春末却带着酷夏的灼热,恨不得把人融化。
云汀兰伏在他怀里累的腿软,差点没站稳,人是被抱着洗的热水澡,昏昏沉沉中,某人手又不老实,她着实恼火他的不节制,一爪子招呼回去。
他这才老实的给她按摩,云汀兰浑身毛孔舒展,沉沉睡去。
听到敲门声时,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,窗外昏暗的路灯也打开了。
云汀兰打着哈欠去开门,声音带着沙哑,“谁呀?”
是个姑娘,橙色碎花的连衣裙,腰间系着蝴蝶结,还是个挺时尚的女孩。
佟进步一愣,见云汀兰眸子水润,红唇微肿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柔·媚,视线不禁定睛在她脖颈处的红痕。
佟进步的脸,腾地一下红了。
她虽是个大姑娘,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妞,她知道那是什么,她在她嫂子身上见到过。
他们竟然青天白日就……不要脸。
她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阴翳,开口态度自然也不佳,“外面的花你剪的?怎么那么没功德心?怪不得能干出插足别人家庭这样的事。”
什么花?
云汀兰能感觉到这姑娘的敌意,尤其是那直勾勾的眼神,恨不得剐掉脖子上的皮,她摸了摸那里,有些刺疼。
不用照镜子,她都知道是某人的杰作,幼稚!
她倚着门,慵懒地看向佟进步,“第一呢,你说的什么花不花的,我没听懂,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所以你得指责我不认。第二呢,我没有插足任何人的婚姻,我和郑盛是合法夫妻,倒是你一个姑娘,半夜敲陌生男人的房门,不合适吧?”
“你!”佟进步手指头指着云汀兰半天,气的够呛,“怎么不合适,我就是来质问你为什么要剪外面花坛里的花,那可是郑厂长亲自种的。再说了我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为什么不能敲门?倒是你,一个怂恿别人抛弃发妻原配上位的坏女人,有什么脸指责别人,不要自己龌龊,看谁都觉得人家和你一样不要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