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泉脱掉上衣,只穿着裤子,趴在长木凳上。
族人们排成整齐的队列,站在操场一旁观看姜泉受罚。所有人必须挺胸抬头目视前方,眼神不能躲闪回避。
姜盈握着长长的皮鞭,皮鞭在开水里煮了半个小时。姜泉也刚洗完澡,就连他身下的木凳都用开水消过毒,尽量防止受伤感染。
部落里人这么少,每个人都很珍贵,姜泉这样的年轻健康的人更加珍贵。
现在又没有酒精和消炎药,刑罚很可能要人命,但是想要训练出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,必须有身体上的刑罚。
罚钱、罚粮、罚劳动……这些都不够直观,不够给军队里的其他人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。
逃兵,死。
违规,罚。
“啪——”姜盈甩起皮鞭,第一鞭就在姜泉的背上留下了一条红痕,红痕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肿了起来。
姜泉背上薄薄的肌肉在疼痛下猛地收缩,他倒吸一口冷气,痛楚下发出的声音有些变调:“军令如山!”
姜盈制定的军规中对如何受罚也有规定。姜泉不是第一个受罚的人,他之前也看过别人受罚。
受罚时不能哭喊,更不能求饶,要大声喊出口号。
第二鞭落下。
“令行禁止!”
第三鞭落下。
“服从命令!”
“听从指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