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晨,陆镌下楼用早餐。
看见长长的餐桌上,空荡荡的,只有他一个人。
怎么看,都感觉心里不舒服。
好像不应该是他一个人,应该还有个小小的,乖巧的小姑娘,可Ai的板着脸,可能一边心里骂他,一边憋屈着脸不敢吱声。
想着,陆镌不自觉的笑出来。
又缓缓收敛。
陆镌本质上是个心思缜密,又擅长以Y谋推断别人的人。
所以他不会第一时间怀疑自己,而是怀疑其他人。
放下手中的餐具,优雅的用名贵的餐具擦拭了下唇角,陆镌闻管家:“那个nV人的nV儿呢?”
管家苦哈哈的一张脸,说陆绒昨天半路上碰到同学,跟同学走了,昨晚都没回来。
陆镌的脸sE难看了一瞬,接着又冷嘲:“夜不归宿?看来也不是什么好的东西。”
管家:“……”喜欢的时候叫人家小心肝,不喜欢的时候都不是个东西了。
做人不带这么双标的。
作为陆镌口中不是东西的陆绒,此刻一脸面瘫,目光放空的站在清冷的街角。
刚刚是走的哪一条路来着?
陆绒看向四通八达的街道,觉得每一条路都跟来时一模一样。
昨天那个被她淋水的nV生半路拦住她,作为一个“明理”的“恶毒nV配”,陆绒很理所当然的选择跟nV生走,准备打脸,或者被打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