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都会叫妈了,这男人为什么还这么爱吃醋。
徐令则这才傲娇地站起来,对大河招招手,后者立刻吭哧吭哧地爬过去,还以为亲爹这就要带他去骑马,笑出声来。
顾希音见大河口水都流了出来,便道:“九哥,把大河给我吧。”
大河却抓着徐令则不撒手。
徐令则心想,司马仲彻算什么了不起的人物;情敌来了,难道他还要倒履相迎?巴不得给他点难堪呢!
于是他闷声说“没事”,抱着大河大步往外走。
福气多年,顾希音哪里能看不出来他的不高兴,摇摇头,无奈地跟在他身后。
司马仲彻一身玄衣,站在大门口,周身气场强大,远远望去就令人生畏。
徐令则却不是吓大的,看着他冷冷开口:“你来干什么?”
大河搂住他脖子,歪头打量了司马仲彻一番,眼睛盯着他胸前的黄金挂坠。
那亮晶晶的挂坠是顾崽崽的形象,而且在阳光下十分耀眼,也难怪大河盯着看。
司马仲彻随手把链子摘下来,连同挂坠一起递给大河,道:“小东西,长得倒出息,像你娘像得多。”
随后他笑着看向跟出来的顾希音:“我来了。”
顾希音无语,什么叫像她多就出息,怎么像徐令则就不出息了?
这司马仲彻就是个好战分子,刚来就刺激徐令则。
大河对于大人之间的暗流涌动浑然不知,抓过帘子心满意足地把玩,送到嘴里咬,被徐令则拦下。
“进来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