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走啊。”
林小芽正要追出去,忽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劲风掠过身侧,面前的门就被关上了。
她当然知道这是帕里斯的小伎俩,只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令她坐立不安,眼看着门被关上,此刻更是如坐针毡,浑身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。
明明在矿洞里赤身让他的分身帮忙包扎伤口时都不想现在这般紧张,在之前她也不是没跟这位本尊单独相处过,可是为什么这次会如此不同?差别在哪里?
“你好像很紧张。”林小芽僵立在门后低头沉思,帕里斯的声音已来到她身后,她当时就如受惊到炸毛的猫,直扑门上,尽量远离某人,然后转过身,为了掩饰尴尬,清了下嗓子故作镇定地说:“你不要装神弄鬼的好不好!吓我一跳。”
“你怕我?”
“谁怕了!”
“那为什么躲着我?”
帕里斯的手朝她慢慢伸过来,林小芽背抵着门已退无可退,心里犯嘀咕:我血薄,你别撩啊,这鼻血好不容易才止住的。不料对方在她脑门上弹了一记,一声弹西瓜的闷响,听起来脑子空空好像还有回音,显得她自己好像又呆又笨的。
“干嘛打我?”
帕里斯看她状况不好,而她伤势严重需马上处理,所以也不敢继续逗她,正色问道:“两个选择,第一我敲晕你,然后帮你处理伤;第二,你自己用这跟丝带把眼睛罩住,把我想象成医院的医生护士。”
林小芽对上次被敲晕的后遗症心有余悸,留在后颈的痛感好几天都没能完全消退,她这些年的确是吃了不少苦头,但能吃苦并不意味着乐意吃苦,所以她无需多想就选择了第二个。但是刚罩住双眼,她又开始怀疑起帕里斯的专业性。
要知道在泰坦族地里,所有的外来种族都被禁了魔法,治疗只能依赖最原始放方法——手术和药物,然后靠自身的体质慢慢恢复。
“你以前有没有给人处理过伤口的?”
帕里斯如实回答:“没有。”
想他一个精灵王,也不可能由他给别人疗伤,捅人还差不多,林小芽就被他捅过两次。
林小芽急了,忙扯下眼罩质问:“那你还敢帮我?换个有经验的来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