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灵屏住呼吸,不敢置信道:“爷爷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?这可不是小事啊。”
邹老爷子打开花露水的琉璃塞子闻了闻,说道:“市井传闻,也不排除是人家空口瞎说,不过这事情很难自证清白,月夕即便是没做过,也难了。”
邹灵不可避免的心疼了,要是假的,只是因为比赛的缘故而受人诋毁,那月夕可太惨了点。
“爷爷,流言有说是谁吗?”邹灵追问道,“这样的事大理寺会出面吗?”
邹老爷子迟疑了片刻,还是摇了摇头:“说到底只是捕风捉影之事罢了,只是决赛在即,对她本人不利,且若有人真有证据在手,趁此告上衙门,月夕还有可能吃牢狱之灾。”
邹灵原本不怎么喜欢月夕,知道她有些习惯用些手段让自己胜出,但这次如果因为流言而毁了她一生,就有些太重了。
邹灵向邹老爷子告退,连花露水都忘了拿,便急匆匆往谭家胭脂铺去。
邹老爷子也不去追,慢条斯理的拿起花露水,少少滴了一点在手心,盈翠通透的绿色。
邹老爷子心想:我也跟一回风,试试现在年轻人的玩意儿,看着还不错。
火急火燎赶到谭家,邹灵一进正堂便看见谭以月夕正神情严肃地商量着事情。
“谭掌柜,外头有些不利于月夕的传闻,你可有所耳闻?”
谭以点点头:“邹姑娘喝口茶,多谢你前来告知。这件事我已经清楚了,嗯,问题不算严重。”
邹灵松了口气,既然掌柜的都说没事,那她也就不多操心了。
谭掌柜和月夕笑着和邹灵聊了会儿,便送她出门。
谭以叹了口气,对着月夕说道:“你确定要这么做吗?”
月夕相貌柔弱,但性子却意外的大胆和果断。
她点点头说道:“是的,谭掌柜,我已经想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