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却要以另一个身份跟她相处,真的让他觉得很别扭,
“我睡我家老屋就行了,再说我……家和养哥家都没有锁门……”
沙黄突的对上了刘萍那清澈的双眸,话语不由得就是一顿——
二十几年前,在路口的街机厅里,
那个不断往机箱里投币,并一次又一次大嚷着“再来一盘”的倔强女孩,
和眼前的这个突然变得执拗强势的女人的形象,
突然合二为一。
“你和老董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?”
刘萍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依然紧张的搓动着下巴的沙黄,突然问道。
沙黄蓦地一惊,表面却强装镇定,道:
“其实是我,在求董哥帮我重组战队……”
“刚才在里屋,我好像听到老董叫你……‘痒哥’?”
刘萍试探道。
沙黄暗自松了口气。
今天晚上,董胖子特别加小心,一直没有对沙皇叫过“痒哥”这个称呼,
只有打游戏的时候,不小心说出了半个“痒”字……
所以说,这就是明显的试探了……